《西方公據(jù)》重編訂,避免毀壞經(jīng)像過

  《西方公據(jù)》重編訂,避免毀壞經(jīng)像過

  大師閉關(guān)之后,無法拒絕一切,因為很多書的校訂、鑒定和序言要大師來作!吨赜單鞣焦珦(jù)》就是其中一本重要的小冊子。

  《西方公據(jù)》最早是產(chǎn)生于清代,是指導(dǎo)念佛的一個小冊子。按照清代彭際清居士在1792年撰寫的《重訂西方公據(jù)敘》介紹,這本小冊子是“吳門諸信士”編輯的,也就是蘇州一帶的念佛居士們編輯的,時間大約在1752年之前。流通四十余年后,為了重刊新本,有人請彭居士校訂。彭居士說“予閱其書。所繪諸圖。誘掖之意頗勤。而于古德遺文。信手攈拾。都無倫次。其詞句亦間有謬誤。不可不正也。于是芟煩補闕。厘為七門。由淺及深。背小向大。庶乎凈土之指南矣。”

  彭居士訂正之后,增加為二卷,題為《重訂西方公據(jù)》。計分起教大綱、凈業(yè)正因、凈課儀式、西方境觀、往生功行、蓮宗開示、往生現(xiàn)果等七章。其中之第四西方境觀有接引、見佛二圖,以助觀力,并以九蓮華標示九品往生之機類。第五往生功行,亦繪四蓮華,以記誦經(jīng)、懺悔、作福、普度之行業(yè)。第六蓮宗開示,收善導(dǎo)之專雜二修說、臨終正念訣、永明之禪凈四料簡等十一條法語。第七往生現(xiàn)果分為集驗、書證二項,記錄作者當時的見聞。

  “西方公據(jù)”的來歷跟蘇東坡居士有關(guān),蘇東坡曾隨身佩帶阿彌陀佛畫像一軸,并說:“此軾往生公據(jù)也”。但是遺憾的是,蘇氏臨終時,友人提醒他生西公據(jù),他自指胸口說“此處著不得力”,友人進一步勸他著力求生,他卻說“著力即差”而終。這是由于平素受執(zhí)理廢事觀念的誤導(dǎo),未曾用功,所以臨終不得力,乃至臨終尚未覺悟,未能投誠歸命阿彌陀佛。

  《西方公據(jù)》的編輯就是為了平時信愿念佛,著實用功以作為往生左券。印光大師在徐肇珩重刻的《西方公據(jù)》序言中開示:“昔人欲令同人,各修凈業(yè)。因輯經(jīng)咒文說,及諸應(yīng)驗,以為一書,名之為西方公據(jù)。公據(jù)者,即把柄,與左券之謂也。果能受持阿彌陀經(jīng),則知極樂世界,無有眾苦,但受諸樂。依正莊嚴,種種功德。阿彌陀佛,現(xiàn)在說法。光壽無量,誓愿洪深。諸上善人,俱會一處。皆以修此信愿念佛之多善根福德因緣妙行而生。其有不真為生死,發(fā)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號。以期近則登不退地,遠則圓成佛道者乎。”

  民國十九年(1930年),大師的老朋友真達和尚擬重訂《西方公據(jù)》,跟大師商量,不大用舊本的原文,重新編輯,凡《印光法師文鈔》中三皈五戒十善等都收錄進去。又請大師將三轉(zhuǎn)四諦*輪,略釋其義,有近二千字。又請大師專門撰寫《臨終三大要》,也有二千多字。都收入新編的《西方公據(jù)》。中秋日,大師撰《重訂西方公據(jù)》序言,指出原流通本存在的問題和新版《重訂西方公據(jù)》的內(nèi)容。原流通本的問題是:“西方公據(jù)一書,流傳已久。其所採錄之言論,繁簡不一。有列彌陀經(jīng),往生咒于首者,亦有不列者。而其中列三圣像,九品蓮臺,蓮中備圈,令人點以記數(shù),則同。多有九品各蓮臺,均畫一佛像者。此后則擇古今切要開示,及顯明事跡,以期閱者生決定信愿,得以決定資此以往生耳。其用意抑何深厚而周到也。然以念滿,或沒后則燒,殊覺有毀壞經(jīng)像之過。而一本利人好書,終必付之一燒,不徒暴殄天物,又復(fù)不能普利。若留以傳世,則點得烏黎巴皂,難起人之閱興。進退思之,殊難合適。”因此有必要重訂。

  重訂本的內(nèi)容是“首列經(jīng),咒,念佛儀。次列古今顯豁淺近各開示,而復(fù)注重于臨終助念一法,以期不至功將成而被無知眷屬破壞也。次列三皈,五戒,十善,四諦,四料簡各略釋,及佛號百頌,以期初發(fā)心者,略知意義。訂作一本,以為永遠傳閱之書。”

  如何避免毀壞經(jīng)書呢?重訂本“其九品圖記數(shù)之法,則另作一本,隨附正書,以備行者記數(shù),及將來焚化。”為什么要把《西方公據(jù)》正本與九品計數(shù)冊分開呢?大師給圓拙法師的書信中介紹:“友人欲重訂而廣印。光謂點完必?zé)?jīng)佛亦隨之而燒。以點得烏黎巴皂,亦不好受持。因商其辦法,不刻經(jīng)像,但列九品蓮臺,并○以備記數(shù)。其訂正排印,皆光經(jīng)理。”

  這樣重訂本《西方公據(jù)》,內(nèi)容更加充實,九品蓮臺圖作為附冊單行,避免了毀壞經(jīng)像之過,更方便念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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