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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羅什與中華20多年的緣分

鳩摩羅什與中華20多年的緣分

  北涼時期,姚萇仰慕鳩摩羅什而派使者前往涼州,迎請他來長安,但是,涼州呂光怕羅什到長安以后泄漏軍情,所以拒絕羅什前去。姚萇死亡后,他的兒子姚興即位,姚興以國師之禮迎請羅什入長安,但呂光仍不肯放行。不久,呂光死了,他的侄子呂隆即位。姚興知呂光已死,就派兵前往涼州進攻。當時的涼國地小、民窮、兵少,不是姚興大軍的對手,所以只好投降,姚興就在弘始三年即公元401年12月20日,隆重禮迎羅什進入長安。由于姚興信仰佛教,熱心于佛法的弘揚,就促請鳩摩羅什開始譯經(jīng)。

  那時候,鳩摩羅什已是五十八歲了,受姚興尊為國師,將羅什安養(yǎng)在西明閣道場之中,并召集國內(nèi)賢德沙門八百多人,一面從羅什學法,同時幫助譯經(jīng)。當時的鳩摩羅什因在涼州住了十五年,中國語文非常流利,他看了原譯的經(jīng)典,覺得文義多與原典參差,所以答應重譯。

  從弘始四年至十五年間,在十二年中共譯出了98部經(jīng)典,共達390余卷。其中流傳最廣而又廣受推崇的經(jīng)典,計有《金剛經(jīng)》、《法華經(jīng)》、《維摩詰經(jīng)》、《梵網(wǎng)經(jīng)》,以及現(xiàn)在所講的《阿彌陀經(jīng)》。至于律、論方面,則有《十誦論》、《大智度論》、《中論》、《百論》、《十二門論》、《成實論》等。這些的經(jīng)、律、論譯出以后,對中國佛教的發(fā)展影響太大了。

  羅什在譯經(jīng)期間,姚興雖貴為國王,但常常親臨譯場,與羅什參究教理,對羅什超人的智慧,極為嘆服,認為他是最優(yōu)秀的佛種。他擔心這么優(yōu)秀的佛種圓寂以后,佛種行將要斷絕廠。因為他有這么—個顧慮,競異想天開,選了十名美女,強迫羅什接受以留取佛種,執(zhí)意甚堅,羅什在這君命難違,又為了不使譯經(jīng)事業(yè)中斷之下,只好接受,并由西明閣遷往逍遙園,然譯經(jīng)工作并未間斷。

  羅什出家至此時為止,戒律清凈,但接受十名美女之后,為了不違姚興之頤與美女親近。后來的元魏孝文帝到了洛陽,曾派使臣去陜西長安尋覓羅什的后裔,并給他們官職,到了隋朝時代,關(guān)中地方的鳩摩氏后人,仍有很顯赫的,那些人都是羅什的后裔。一位偉大的法師在晚年之所以仍有這么—段因緣,只能說是宿業(yè)如此,而不是他本身的戒德有什么動搖。

  那時候幫助羅什譯經(jīng)的名僧,有僧肇、僧叡等人,出力最多,而遠在廬山組織念佛蓮社,提倡凈土念佛的慧遠大師,遠道通書,向羅什請問大乘深義十八科,羅什都一一回答,這樣的問答在《大乘義章》中可以見到。

  鳩摩羅什也是個很自負的人,當時他慨嘆地說:

  “我若能執(zhí)筆作大乘阿毗曇(論),亦當不亞于古德迦旃延(佛陀十大弟子之一,是論議第—的人,)今秦地有深識者少,格格難入,何能作論?”

  所以,他一生中,除了為姚興著《實相論》二卷,及為《維摩經(jīng)》注解以外,就是專心譯經(jīng)。他的所著出口成章,無人能予刪改。但他并不恃才傲物,為人朗徹光明,篤實仁厚,慈悲為心,謙虛善誘,相對交談,終日不倦。

  弘始十五年,羅什已是七十高齡了。在那年的四月十三日,在長安大寺安然示寂。在臨寂之前,召集大眾到跟前說:

  “我自知愚昧,只是濫充傳譯,但愿所譯出的經(jīng)典都能傳之后世,到處流通。我現(xiàn)在于你們眾人之前,發(fā)下愿言:我所譯出的經(jīng)典如有不失佛意之處,在我的肉身焚化后,舌頭不會焦爛。”

  當他示寂以后,弟子們依佛禮予以茶毗,整個肉身盡化,唯有舌頭不爛,完好無損,可見他譯出的佛典與佛義是完全相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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