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24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為什么要講這個金剛經(jīng)?就是因為有很多的佛陀弟子,都因為執(zhí)著于名詞,二諦法中俗義諦要舍啊,勝義諦要求啊,要求真舍妄,所以是有求可得,有妄可舍,終歸還只是小乘啊;或者弄個人天乘,不能破疑故,所以呢在第一義諦里面沒有妄可舍,沒有一諦可乘,當體就是第一義諦的時候,他就不能會到哪個體上面,緊緊抓住哪個名詞不放;因為名詞能立妄故,抓住不放,另外一個妄就出來了;因為一個花,然后花的妄心就出來了,出來后繼續(xù)相續(xù)展轉(zhuǎn),妄套著妄,越套越多,不知道花是表達一個什么東西;所以離言詞正好是證無生之時,但是我們到無生的時候,執(zhí)著于一個無生的法,就因為有勝義諦、俗義諦這個名詞,所以呢名詞皆妄。文殊菩薩普賢菩薩是什么?就是釋迦牟尼佛啊;那我們帶著釋迦牟尼佛,為什么又跑去找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呢?哪不又是找妄去了嗎?文殊菩薩普賢菩薩是妄體啊,釋迦牟尼佛才是真體啊,找到了釋迦牟尼佛,為什么還去找文殊普賢呢?去找妄呢?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就是釋迦牟尼佛啊,你找到了釋迦牟尼佛,文殊普賢這個名言就不要了;大家知道了嗎?

  所以我們知道第一義諦的時候,方便又不舍故,不舍是干什么呢?不舍妄,不舍文殊普賢,你心里面很清楚,不舍但也不住,也不會住在上面,住在上面,釋迦牟尼佛怎么會有住呢?他住的全部是實相,不舍是對眾生來講的,不住是對于佛來講的,佛教佛是無住的,無余涅槃,我們眾生認為不舍呢,意思是說我們還是要把勝義諦俗義諦拿出來吧,并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把這個理搞通了,釋迦牟尼佛是怎么住?原來釋迦牟尼佛平等互攝里面,完全是實相,沒有任何說我要度眾生的體,度眾生完全是眾生的起心動念而已,因為眾生的體就是……方便的言詞是依眾生心顯,對于釋迦牟尼佛來講,是隨著你的言詞而講出來的;因為釋迦牟尼佛通達于一切眾生心想處,因為一切眾生心想與實相是一體的,所以眾生動念佛皆知之。因為你一動念,就會在你的心中顯出佛陀種種法藏,對佛陀來講,這些法都是實相,如如不動,當體即是;我們呢以假而思維,就是說佛陀講的這個無法之法,他示現(xiàn)出來的這個行住坐臥的體,本身就是眾生的心,我們認為釋迦牟尼佛有來有去,不了知實相故,了知實相,那你同釋迦牟尼佛一樣沒有什么來去之分,吃飯其實沒有吃飯是表法的;是表實相的,實相就在這個法里面是表里如一的;

  要讓你懂得這個道理,你吃飯也是實相,睡覺也是實相,那你就不知道吃飯,不知道睡覺了,都是實相了;一天到晚安住,如如不動;所以釋迦牟尼佛說法的時候呢,是實相的顯現(xiàn),但我們依妄……實相本來已經(jīng)到我們面前,我們依文觀字馬上趨入佛陀的實相里面去了;但是我們同佛的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呢?聽法后絞力思維,而心不去承擔,然后窮力思維思維變成妄了,也就是說聽法后變成法執(zhí),金剛經(jīng)云:法尚應舍,何況非法?但是我們法變成執(zhí)著了,另外有妄念產(chǎn)生,不知道當體即是;有妄見出來;所以我們聽法后往往就起來另外的妄見;心細細的思維,釋迦牟尼佛跟我講這個法,勝義諦跟俗義諦,那我在講的時候,佛陀在吃飯穿衣睡覺,我們看到,澳,出家人吃飯穿衣睡覺,但是我們不知道這是實相啊,認為我們吃飯穿衣睡覺這個體,依這個法而絞力思維,心不落實,心里面起妄見;但是呢不能跟……釋迦牟尼佛吃飯穿衣睡覺,沒有講話,因為金剛經(jīng)要表法啊,所以呢不能講話的,不能夠放種種光種種東西的,他以吃飯穿衣睡覺本向就示現(xiàn)無言之法了,也告訴我們一個問題了,但是我們看到這個東西呢?不能會意,以為釋迦牟尼佛吃飯穿衣睡覺后面呢肯定還有更好的東西出現(xiàn),就是要找,找什么東西呢?要找后面釋迦牟尼佛還有什么珍貴的東西給我們,他不知道后面沒有東西給我們,就是吃飯穿衣睡覺,你看就這么簡單,但是我們總是在等待之中,在期盼當中,其實講到最后面還是這個,一部金剛經(jīng)無非如是。但是我們心中,重重無盡的迷惑,重重無盡的疑惑,無非是破疑惑而已。為什么不敢當下承擔呢?為什么不敢承擔呢?后面說啊,什么原因什么原因不會承擔;到最后面“啊,我承擔了,吃飯穿衣睡覺”還回到我們本來的地方,叫“還至本處”。原來我們到城里面吃飯還是要回到我們現(xiàn)在坐的這個地方來,還至本處起個表法的作用,講的是還至本處,釋迦牟尼佛從哪個地方來回到哪個地方去,就這么簡單,一部金剛經(jīng)講完了以后,還是開始:原來是“爾時世尊著衣持缽……”到后來還是“爾時世尊著衣持缽”。還至本處。就是一部經(jīng)典的還至本處;是心上的還至本處;是法上的還至本處,他一相,以這個心相我們要會到他的這個法;這個叫做平等互攝;

  平常行:在也不能平常去了,所謂平常就是當下,行住坐臥皆為平常,行不平常,我們的行有目的,住不平常,我們的住要達到某種境界,坐不平常,證量上要幾禪幾禪,行有所目的,坐要達到目的;臥不平常,種種幻想;行住坐臥,吃喝拉撒我們每一樣的都不平常,因不尋常故,與般若心不能相應;其實平常的體就是……佛陀在任何一部經(jīng)典行了很多不尋常之事,象華嚴經(jīng)呢,地藏經(jīng)呢,還有妙法蓮華經(jīng)啊,很多經(jīng)典都行了很多不平常之事;動我們的心,金剛經(jīng)是吃吃喝喝的,非常明了的,非常直接的;每個眾生都可以信受,每個眾生都可以聽得到,每個眾生都可以含攝其中,那么說很多的經(jīng)典,為什么六祖壇經(jīng),或者禪宗里面哪么多的禪和子,在我們中國來說影響力哪么大,其實就是個平常心;越是平常心能量越大,所有的驚動我們心的哪個體,都是一種感化加持,令我們生信故,但是此法門是直接將金剛心交給我們,破我們的懷疑。但是呢我們?nèi)P的接受佛陀的這個金剛經(jīng),破我們的煩惱;這部經(jīng)典金剛經(jīng)太直接了,一切經(jīng)典都有種種神光,眉目間放光,頭頂放光啊,身體放光啊,鼻子放光啊,手放光啊,種種放光,只為驚動眾生的心而已;眾生聽到以后呢?用這種方法也就是不平常心,不平常的事情就有不平常的法顯現(xiàn),但是平常的事情正好是訓練我們平常的心;我們的本來面目;

  在這個不平常的體里面,說降伏其心啊,在別的經(jīng)典里面講我們要廣度眾生,心不厭倦,要對一切眾生生起信心,不管是大乘還是小乘都強調(diào)任勞任怨,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講,眾生哪么多,哪么難度,我怎么度得盡呢?看到蕓蕓的眾生,一個都度不了,能發(fā)起勇猛的心嗎?既然你有種種出家的威德力,或者你放光的力量,能令我發(fā)心,很多眾生都會退,不會安住的;但是金剛經(jīng)這部經(jīng)典不然:非常的平實,用一個平常的心,你全部接受了他,眾生就度盡了;你佛已經(jīng)成就了;你所有哪些無盡的眾生一剎那間全部度盡了;哪種安心,哪種破疑斷惑,哪種覺,哪種解脫,哪份安心自在,是不可思議的;可以看出金剛經(jīng)非常的重要;所以金剛經(jīng)象無量壽經(jīng)一樣,一切經(jīng)典都闊開我們的心胸,要我們的心量達到廣大,唯有金剛經(jīng)和無量壽經(jīng),念此一念,一念生清凈心者,……就是當下一個平常心,金剛經(jīng)里講,一心于法界,阿彌陀佛光明無量,照十方故,無所障礙,你一念阿彌陀佛的功德就遍滿十方,這個叫易受,但是金剛經(jīng)也是如此,當下一個平常心,一信而植入,也是個難信之法,信金剛經(jīng)這個難信之體,頓悟之體,無量壽經(jīng)跟這個金剛經(jīng)斷疑生信,都是講信的;都是難信之法。

  三昧行:一切三昧現(xiàn)前,佛陀住世啊,一切三昧都會現(xiàn)前;他是圓融無礙無我的大空三昧,就是說十方諸佛在實相之中,他安住實相的這個體,上圓融十方諸佛,下大悲心圓融于十方眾生,不離實相,圓融于十方諸佛不離實相,一切智一切體,一切悲一切眾生,都在他三昧里邊,什么叫三昧呢?就是正受的意思,正就是佛的知見,什么正知見呢?不以眼耳鼻舌身意和色聲香味觸法的感官為根本,是以心和實相相應,與實相相應故這一剎那時間如如不動,他不是用耳朵聽到哪個聲音而感受,我們往往哪個里邊會起妄識,但是呢我們用心,什么叫用心呢?通達實相體,了知這個世界是實相體,哪個實相是什么呢?就是我們的心,然后用哪個心會于法界,法界心,實相與實相相應的這個體,這個體完全是佛的受,用心來受,心與實相受,覺與法相應,覺與實相相應,覺與無妄相應,哪一剎那叫正受,妄受,我們的快樂都是感官,都是妄見。所以釋迦牟尼佛行住坐臥,都是在三昧之中,所以釋迦牟尼佛講法無法可說,講法的法還是實相,是名為說法,是眾生之妄見;以為有法可說,這是謗佛,所以呢釋迦牟尼佛說法都在實相之中,每講一句話都在實相的體里面,并且不離相;不是說另外有實相可得。

  就是我現(xiàn)在給你講法,就是實相,所以釋迦牟尼佛行住坐臥都在實相的體上面,所以釋迦牟尼佛生老病死、行住坐臥,你看到的這個生生滅滅,現(xiàn)前不現(xiàn)前的你看到的這個相,大相小相,做種種事說種種理,說種種法,所做的種種戒律,規(guī)矩,都是實相的體,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能聞到這個實相體,實相體跟眾生融成一體;我們要從這里面悟入的話,那么說我們的行住坐臥跟實相相應了,我們一切戒行規(guī)矩,與實相相應了,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所說的一切法,跟實相相應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嗎?你生起這種大信心的時候,無處不在實相當中,說法而無說,持戒而無戒可持;所做事無事可做;遵循所有的規(guī)矩又無規(guī)可立;一切融于實相,同于實相,沒有第二個妄見;所以你一天到晚行住坐臥安住實相當中,這種自在,這種清凈,這種安祥,這種三昧,都會現(xiàn)前;你跟佛是無二無別的,為什么呢?佛無相故,有相即無相,是實相故,你能悟到的是個實相,和佛陀所證的實相無二無別,你與實相相應故,三昧就現(xiàn)前;你一天到晚跟佛陀是同體的;沒有男相得,沒有女相走,佛相無相,好象有三十二相,有三十二相即是非相,非相就是三十二相,如果我們是非相,就是三十二相;三十二相就是非相,非相就是實相,實相就是三十二相;你悟到了非相,實相,其實就是三十二相,所以呢是名三十二相;如果你認為三十二相實有者,與實相不能相應,獨立出一個三十二相,就變成偏執(zhí),所以呢三十二相我們具足故,我們只要與實相相應,佛陀的三十二相就沒立,你以三十二相見如來,你認為轉(zhuǎn)輪圣王也是佛嗎?所以佛陀講三十二相不是如來;三十二相不是實相,因為三十二相妄相,了知它非相就是實相,所以看到三十二相就是你現(xiàn)前的實相,不二故;所以你悟到這個道理,你了知實相就是這樣了;

  也就是說你一天到晚跟佛陀一樣,行住坐臥都在三昧當中,以后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實相了,我們上殿也是實相,我們吃飯也是實相,我們念佛也是實相,那你天天在實相里面,你不是在三昧里邊嗎?是不是?這個就是三昧;你天天如是,迷了就迷失了實相,所謂迷覺只是一念,所以六祖大師講:覺者即佛,迷者就是凡夫;你覺悟了當體就是實相,那有什么佛可得呢?你迷了就眾生現(xiàn)前了,眾生現(xiàn)前,就佛也失去了,眾生也度不了了,業(yè)障也現(xiàn)前了。佛現(xiàn)前了,眾生就沒有了,三昧現(xiàn)前了;懂得這個道理,所做一切事情皆是實相。

  那你就在這個世界,大家想一想,你們以后回去做?怎么做?你走路也是實相,你睡覺也是實相,你上殿也是實相,都是安住在實相里面,在實相的體上面;實相無相即是非相,有相就不是實相,有分別故,這個是實相!那個才是實相;分別故起妄,動妄了,有妄念就不能如如不動;就是無所來無所去的體,不能安住,你有妄念,哪個是實相,哪個不是實相?哪個道理是實相,哪個道理不是實相?都是妄見思維;(思維之妄才是源頭之妄根本之妄)哪個這個道理是實相,哪個道理不是實相?都是我們絞盡腦汁的思維,(與實相根本不相干),破我們的什么呢?破我們的分別心,破我們的妄念,我們不要去執(zhí)著于什么是實相,過去一個講:不要看我有多大的智慧,是看你多少妄見而已啊;(修行中我們常常喜歡檢點我們的智慧,并且形成頑固習慣,其實檢點還有多少妄見才更加的重要啊,才更顯修行之功啊)我們看看我們有多少妄見呢?所以你一天到晚行住坐臥的時候,還有沒有認為:哪個地方是實相?哪個地方不是實相呢?哪個地方重要,哪個地方不重要?哪個地方圓滿哪個地方不圓滿?還有沒有這個念頭?如果你有此念叫妄見,妄念;如果你這個念頭沒有了,那就對了;無處不在,無處不在清凈之中,無處不在實相之中,所以呢你一天到晚安住在實相的體上面,沒有我得了;所以你的吃喝拉撒……如果久久的住下去,就叫做安住實相不動。到任何地方說法自在。說一切法如如不動,因為眾生……并且你說法是無話可說;為什么呢?因為眾生心齊才通靈,佛陀不會去找眾生諸法呢?佛陀觀緣起,緣和故,而生實相;緣不和不生實相,如果你找眾生,到處找眾生去度,那你心中起妄念,認為你當下不是眾生,我們哪個地方不是眾生呢?花也是眾生;瓶子也是眾生,你把它度了眾生就度盡了;如果你認為花不是眾生,還有另外眾生可度嗎?我們有起分別就是有眾生可度,不起分別就無眾生可度,無處不是眾生;你要度眾生,花也是眾生,……,

  你哪個地方去找眾生呢?真正的佛是不找眾生的,一切完全是緣和,緣起,由緣和故,緣和起實相,只有緣和的體才能顯現(xiàn)出實相,我們攀緣怎么能生實相呢?攀緣不叫實相,我們坐在這個地方,我們現(xiàn)在當下就是實相,度眾生就度盡了;我們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個緣起,不以緣起攀緣哪個地方,不知道當下就是眾生;在你起心動念的時候,當下就是眾生;當下眾生當下度;當下度的時候,當下實相,所以你到哪個地方都是緣起,你走到哪個地方,墮在哪個地方,都是這種實相安住,如如不動;見到什么人,緣和了,給他講法,緣不和,不要作聲,不需要講話的,為什么呢?緣和合了,才會生實相,緣不合和不會生實相的;有攀緣起妄念,這和實相是不能相應的,所以我們應該如如不動,過去講法為什么要香花供養(yǎng)呢?其緣和故;眾生攀緣來的,你跟佛攀緣,佛跟你起緣起,和合故,這叫香花供養(yǎng),香花供養(yǎng)是為了緣和故;緣和順故,能起實相,緣不和,釋迦牟尼佛還不會講金剛經(jīng)呢?金剛經(jīng)是緣起成熟了,才會講的;

  所以釋迦牟尼佛在這生活中,每一個動念都是因為眾生緣熟故,不會因為眾生緣不熟故意找他;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們講釋迦牟尼佛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無緣大慈與眾生同體故,大悲他時時刻刻順應眾生,他這個同體大悲是應眾生的心念來說的,事實上佛陀的境界在真如之中,沒有眾生之見,佛陀是如如不動的,他安住在這個世間,常常好象在行走,眾生跟他的因緣成熟了,他就應了;我們要感受到他的三昧跟我們的心相應。

  何謂密行?何謂心法?密法?如何能棄思維以心會于密意?

  釋迦牟尼佛是這樣做的,他善護念,善咐囑;善護念跟心相應,善咐囑是金剛心,是為示現(xiàn)因地密行,釋迦牟尼佛,這段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wèi)大城乞食”是因地密行,什么叫因地密行呢?佛陀的真如實性,是秘密之中,秘就是永遠不會示現(xiàn)的,只有心會不可言談,言談出來都不叫密;所以釋迦牟尼佛來此世界,行住坐臥,吃飯穿衣講法,都是因地密行,密就是實相,因就是我們眾生,那么說他來這個世界,他以實相來的,不是以眾生因來的,絕對不是以眾生因來的,所以他叫因地密行,密行者,我們用顯相的東西來看釋迦牟尼佛都是錯誤的,佛陀秘密處跟我們同體,只有你用心會,(決疑),絕言詞,絕對待,才能夠會得到;你所講話,走路表達,這個體都是假的,只有言詞道斷,只可心會,過去講,心在哪里,找心,了不可得,當下就悟了;密行是什么?真正的是言詞道斷,大家不知道能不能會得到;我現(xiàn)在跟你講話,講法,但是我的密行你看不到;你只是聽到我的聲音,然后你腦袋里想啊想的,你不知道,哪個聲音就是你的心地啊,如果你會到了這一剎那的時候,哪有言詞呢?我現(xiàn)在講話的聲音就是你的實相呢?就是你的心地啊;你的心地在我這個地方,并不在你的思維里面啊;不在你的妄見里邊啊;就在我的這個聲音里面啊;是不是?你的心地就在密行里邊。在虛空里邊,在大地里面;在草木山河里面;山河大地,樹木叢林,鳥語花香這個里面都有你的密行,秘密,但是呢永遠不會出來;你不管怎么講怎么說,他都不會出來;你只有心會吧;當時在靈山會上:釋迦牟尼佛拈花微笑說:我有密法,傳于大眾。這些大阿羅漢都呆了,平時法執(zhí)很重啊,期待啊,熱求啊,盼望啊,激動啊,疑惑啊,到底是什么呢?只有迦葉尊者微微一笑。納受心地啊。心地就是彈指一念之間啊;所以釋迦牟尼佛說:“我有心法,傳于迦葉”,什么心法,我們得到了沒有啊。

  密法非思維之能,思維歇,密法才會顯

  (師微笑)我講金剛經(jīng),也有心法傳授,你得到了沒有啊。你是不是覺得后面還有珍貴的東西啊,我們天天在找東西,我要得到很多很多的知識啊,我要得到很多知見,很多思維啊;你想得什么東西你講?金剛經(jīng)講完以后,你什么都沒有了;那就對了,知道吧;就是要傳這個心法;密,永遠是密。大家要緊緊記住,如果你要是修密法,永遠不要找到,以心來會,才懂密法。如果不會心會你得到的密法都是假的,所以在密宗里修密法,你一定要得到心法;就是開悟的一剎那,得不到心法你就……你象現(xiàn)在說把什么經(jīng)典翻譯出來,作者翻譯出來,讀給你聽,都是錯誤的;密法不可宣,如果把密法宣出來還叫密嗎?密是心會,要你用心來會,完全是斷絕言詞的,表達出來都是錯誤的。所以我這樣絞盡腦汁的講,無非是把這個心地的密法告訴你;但是無論我怎么說我也不能給你啊,我也沒法給你啊;因為就在我講話的聲音里面,不在你思維的哪個地方呢?思維有什么用;你在想,你在表達,你在講話,你講有什么用?你講?就在我講話的聲音里面,這就是我的心地,你怎么講?你怎么開口,你能將我的聲音在你的口里表達嗎?你講的是你的聲音,跟我有什么關系?那你表達的東西,我都知道了,你講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不管的,因為我得到心法了;所以我馬上會于法的時候,你講什么話都可以了;你亂講都可以了,因為我得到心法了;因為我得到心法,你怎么講都對的;因為我在絕對處,無善無惡,無來無去,無上無下,無高無低,你講什么?善惡、好壞、殺人、放火,對我來講我聽不到了;我只知道心地之法里面沒有善惡沒有好壞、沒有高低,沒有大小,無來無去,不垢不凈,不增不減,哪來的這些題呢?得到心法,無有言詞;我可以得到你的心法,但是你得不到我的心法,一得全得;一悟全悟,你悟到了就全悟了,所以你給我解釋,給我表達,都沒法去會;你真正會到了,是什么樣子的呢?所以釋迦牟尼佛因地密行,釋迦牟尼佛并不是這個相啊,他是密行而來啊;

  道平常之行:薄地凡夫業(yè)障深重,今欲回光返照,不以善為啟迪,不以善為誘導隨喜種種神行,因為這部經(jīng)典是說,釋迦牟尼佛為了道這部經(jīng)典出來,說了三十年的安住法,說四諦,說苦集滅道,說因緣種種小乘之法,眾生執(zhí)著于這個法,但是釋迦牟尼佛并沒有說啊,因為他說的法跟眾生心緣相應的這個體,但是為了眾生能夠跟佛心相應,佛陀用種種方法誘導,但是眾生自古以來業(yè)障非常的深重,要欲令眾生回光返照,故說此經(jīng),令眾生還本故,而一旦還本的話,必須要用實相,不可以用其它的相,以平常相包容眾生平常的心,法師在哪里?法師就是這個樣子的,跟我有什么區(qū)別啊?平常心即平常法,一平常讓眾生平常,他的目的是讓眾生能平常下來,眾生好奇心很重啊,常常求于不平常;不落于此當下,不甘心自己的當下,佛陀講法,因為我們對佛陀有無上的恭敬,平時現(xiàn)種種不平常的事情,而在此金剛經(jīng)中現(xiàn)平常之事,導致于眾生有平常之見。

  不以為釋迦牟尼佛高高在上,因為當時在印度的時候,當時很多象婆羅門教啊,或者說認識了種種妄見,很多的經(jīng)典很多算命,天文地理,種種這些東西都懂啊,并且還有種種異相,所有外道都是用明暗,你看現(xiàn)在這個社會,你當官當省長了當縣長了,用不平常的東西來誘導于眾生,社會上所有的外道無不如是(識得于平常之處用功,能夠于平常之處用功,以平常之心用功,于平常之處見大光明藏才是修行上路了,檢點我們自己有多少平常之功呢?)。因為眾生常常以這種心來熏陶與熏習,所以我們心中有一個非常強烈的不平常心,來熏習自己的習性,F(xiàn)在平常的東西一下子到你面前,很難接受。是故佛陀常常講到……誘導于眾生,但是金剛經(jīng)里面完全是導入眾生啊進入平常之體,就是行住坐臥吃飯穿衣睡覺乞食種種知見,釋迦牟尼佛講次第法并不違背平常心之道,后面釋迦牟尼佛問須菩提:阿那含能作是念嗎?須陀洹能作是念嗎?阿羅漢能作是念嗎?須菩提說:一去來實無去來,一去實不去,阿羅漢得道實在是沒有道可得,從這里面可以看出來,法里面本身,是跟平常心相應的,但是眾生執(zhí)著于法,認為有須陀洹道,阿那含道,阿羅漢道,總認為有這樣一個名字存在。不知道名字的實修法,不知道法的實相的體,應該都是無相的;

  但是我們執(zhí)著于名言,執(zhí)著于修法,執(zhí)著于道,執(zhí)著于果德,我們有四禪八定,初禪者:心空及第,二禪:法至極地;三禪:性至極地;四禪:無生至極地;講到極地的時候呢,就是無為。就是無相,心無本無相故,法本無相故,無生本無相故,阿羅漢證的時候還是無相故;因為他這個體是無相的體,無得的體,那么說要在分別的講,……

  比如杯子在這個地方,顏色是空的,眾生說這個顏色是空的,這個圓形是空的,眾生說這個圓形是空的;這個藍色實在是空的,眾生認為這個藍的是空的,這個里面水是空的,眾生認為這個水是空的,玻璃是空的,認為這個玻璃是空的,啊建立六七個法出來了;把七個法分開來,有顏色空,有圓形空……其實它講的是空的體,并不是有個什么圓啊,藍色,玻璃啊,瓶內(nèi)瓶外啊,這個形體叫眾生的執(zhí)著,眾生執(zhí)法反而是對法的執(zhí)著,不能夠融會一體,融會一空;講心空,是心的一面空,講聲空,是聲的一面空,講法空是法的一面空;但是我們執(zhí)著于心空法空,產(chǎn)生一個名言的執(zhí)著。其實你把它匯在一塊的時候,全是空與實相是相應的,其實呢釋迦牟尼佛講的法,會于實相,是不為障礙的;沒有任何障礙;眾生的心呢執(zhí)彼是此,執(zhí)此是彼;講法的時候,心不實,講心的時候法不實(執(zhí)),真是此就是彼,妄心總是要升起;念念妄心生起,象授菩薩戒時:不殺生就是不偷盜,不偷盜就是不邪淫,不邪淫就是不妄語,不妄語就是不飲酒;眾生在不殺生的時候,我問你能不能偷盜啊?叫你不偷盜的時候,哎能不能邪淫啊?……他老是要問,問了很多出來;其實都是我們的心地,不殺不盜不淫不妄不酒,就象梵網(wǎng)經(jīng)里面講的,猶如網(wǎng)孔互互相攝,但是我們總是將這個東西分開隔裂開來,比如說到北京去不要執(zhí)著啊,他就問到天津可不可以執(zhí)著呢?答:到天津也不要執(zhí)著;問:到南京去可不可以呢?答:到南京也不可執(zhí)著;非要把他講得如此清楚明白才可以。啊,師父講了到北京不要執(zhí)著,到天津不要執(zhí)著,到南京也不可執(zhí)著;老是在這個方向上下功夫,這就是小乘修行中常常出現(xiàn)的,執(zhí)此失彼,執(zhí)彼失此的情形;一根筯不能轉(zhuǎn)彎。眾生就是這樣的,往往將一根筯抓住,老是問過來問過去,沒完沒了,不亦樂乎;不知道一解脫一切解脫的體,所以我們眾生不知道其實什么須陀洹、阿那含、斯陀含、阿羅漢其實是合在一起的一個體,不是四個,眾生總是習慣分開來看,隔裂來修;為什么妙法蓮華經(jīng)上講三乘皆是一諦呢?三乘就是無上乘呢?講三乘其實只是眾生的分別執(zhí)著,其實三乘就是一乘,一個自解脫也是空,你得了二個解脫不還是空嗎?一百個人解脫,不還是一個個的空嗎?因為一百個人也是哪一個空,二個人也是哪一個空,一個人也是一個空,難道有區(qū)別嗎?其實沒有區(qū)別,總認為小乘是一人得度,中乘有二三人可度,大乘是很多人可度;執(zhí)著于大小中的名詞,不知道一人空,二人空,一百人也是空;他當下是無二故,根本就沒有任何差別;但是我們眾生執(zhí)著,以為有大小中乘;其實都是一乘,所以釋迦牟尼佛說金剛經(jīng)不違背他平時所講的經(jīng)典;不講金剛經(jīng),眾生沒有辦法知道,所以為顯第一乘,為破眾生種種妄見故,所以把眾生的種種妄見給破掉了;南摩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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