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57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如何為伏菩提心?
一個人心沒有降伏住,沒有發(fā)菩提心,就是不愿意離開苦的人,最重要的是要伏住菩提心。清凈心不現(xiàn)前,一般對般若也不會多大的感興趣,沒有清凈心就常犯戒故,沒有清凈心常不信因果故,不信因果不持戒,自然對般若也不會生起很大的信心。雖然你伏不住菩提心,但是你愿意伏。雖然不能發(fā)起勇猛的心,但是你知道地獄之苦想出離,但是我們生活中很多地方是制止不了的。比如有時別人罵你啊,你會生煩惱,在五濁惡世的這個時代,我們內(nèi)心中會對世俗有執(zhí)著和貪念,降伏不了,但是我們有一個勇猛的想出離的心,或者想到西方極樂世界,或者想發(fā)菩提心,但是外面還有很多污垢常常在干擾著我們,但是你有這個心就不錯。因為我們剛剛開始修行,就是我們出家這么多年,也不可能說我們的心完全降伏了吧?但是我感覺到我的菩提心很真實,我就知道般若經(jīng)很重要,是幾十年來修行最重要的東西,我對它特別感興趣。因為我有一份出離心,有一份伏住菩提心的這個體。你像我們平時念佛,以前念佛只是想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現(xiàn)在念時間長了以后呢,到西方極樂世界的心也就慢慢就淡泊了,但是伏住菩提心就越來越重了,就是我念佛應(yīng)該對佛號產(chǎn)生信心,不是對幻有的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產(chǎn)生信心,而是對名號生無上的信心,看自己有沒有污染它的心,有沒有不滿的心態(tài),有沒有對它沒有信心的狀態(tài),知道名號就是西方極樂世界,西方極樂世界就在名號里面,對名號是一個全部接受的心,念阿彌陀佛感覺到你自己是不是有一個清凈心。
任何人在寺廟住時間久了以后,剛開始是一種神秘的好奇的,時間久了以后這種好奇心也就沒有了,就知道要找我們的本來的心了,任何東西到最后都是通達(dá)于般若的,還是要找我們的心的。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以前確實心很切的,但是我現(xiàn)在不是想死了到西方極樂世界了,我就想這個名號我有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就決定了,我現(xiàn)在是這樣想的。我越這樣想我心越清凈,反而對當(dāng)下充滿信心,過去對未來充滿信心,對求的心充滿信心,現(xiàn)在不是求了,現(xiàn)在對我當(dāng)下的心生起重視的心。剛剛出家都是這個狀態(tài),但是時間久了就是降伏我們的心。你看出家人出家?guī)资暌院蟮?哪有急迫的想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我要求死啊,哪有出家人是這樣的?只有那些在家人不斷的在叫,一般出家人不會這樣叫的,因為他知道了無為之心很重要,無為心就是佛心,就是法界之心。佛無所住,他能盡虛空遍法界。
前面講的是舍相取相住相,叫我們無住,進(jìn)入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叫我們無取,入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不可說不可取,入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佛陀如何破我們的法執(zhí)?
后面講到“一切法皆是佛法”,“所謂佛法即非佛法”,斷除了所有眾生對于法的執(zhí)著,徹底的舍去了我們的妄執(zhí),連你現(xiàn)在聞到的這個法,你計量的這個金剛經(jīng)都是叫非法。只有你融到無住體,能進(jìn)入到法界,除妄即是般若,就是真如,無住就是你的真實。打了四個比喻。第一個阿羅漢以果之因來比喻破解,以四果羅漢的果相。第二個,佛陀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的果相。第三個,菩薩莊嚴(yán)國土的果相。第四個,報身的果相,佛陀大身如須彌山王。佛陀講這一章的時候,以四種果相作為比喻。前面是降伏眾生的妄心。后面講什么呢?因為這些眾生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釋迦牟尼佛講金剛經(jīng)會般若,講一切法空,妄空,我空,三界沒有了。不可取法,代表阿羅漢不可得;不可取非法,代表佛不可得;不可取菩薩利益眾生,菩薩六度萬行不可得,菩薩莊嚴(yán)國土就了不可得。既然了不可得,佛陀為什么會說呢?眾生都會起疑問,大阿羅漢也在思維,他們想今天釋迦牟尼佛給我們講般若之法,一切皆空,那釋迦牟尼佛過去跟我講的四圣法:苦空無常無我啊,常樂我凈寂靜涅槃啊,十二因緣法,種種小乘之法,證阿羅漢的法,難道不是真實嗎?難道不是法嗎?我現(xiàn)在證阿羅漢是以此法而修行啊,以這種方法而得道啊。你叫我不執(zhí)著這個法,那釋迦牟尼佛過去講的法是不是有問題呢?懷疑釋迦牟尼佛過去因地所講的法皆是虛妄,不可以執(zhí)。那些阿羅漢就著急啊,如果這些法不執(zhí)著,那我現(xiàn)在要把這些法舍掉,阿羅漢怕舍法故生種種疑問。舉例來講像初果,“須菩提,于意云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边@四果里面,四果里面的果相,前面講到一切法即非佛法,佛法都是非法,這是對于法上來講,非法就是佛法,因為無住就是佛法。這四果是不是有住呢?其實四果是無住,但是這些阿羅漢為什么懷疑呢?就是要斷他的疑故。但是須菩提說:不也世尊。須菩提已經(jīng)了解了四果無住,為什么他有住呢?
我舉例來說,我們居士依止一個出家人,然后你證了四果,后來你就永遠(yuǎn)抓住這個出家人不放,你就說這個出家人是最第一的,是最講修行的,這個寺廟是最清凈的,這個佛像是最莊嚴(yán)的。你在這里面聞到這個東西得到一種清凈,就抓住這個法,認(rèn)為這個就是清凈,你確實得到須陀洹的果位,修的過程之中你確實是沒有相,但是你從此門入,在這個里面是無相,但是你一出門就生分別,總認(rèn)為某一個地方師父是最好的,是最莊嚴(yán)的,寺廟是最清凈的,因為你在那個地方得到利益啊。你不知道這個利益是無相,是無住體,但是你修證的那個體是無住而得的,但是你在這個地方執(zhí)著于這個地方的名言和相,在你心中還有一個習(xí)氣,這種習(xí)氣就安住了。但是你所證悟的這個體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也就是名言的執(zhí)著。
初果、二果、三果都是名言的堅固執(zhí)著,到四果叫道位,叫無為,無為無不為。他雖然在無為里面,他有無為相也叫無生法忍,他有無生法忍可得,他還是住在無生法忍體里面。他不知道無生法忍遍一切處,無生法忍就是一切有為法體,有為無為,無為有為,那個才是真正的無為,八地菩薩的無為,是能遍一切處的。你這個地方有無為,那個地方就沒有無為。為什么阿羅漢聽到地獄還毛孔生血害怕呢?他那個地方就不愿意去,他愿意落在無為的體里面,他認(rèn)為無為清凈故。須陀洹是什么呢?既然不入色聲香味觸法,但是離開色聲香味觸法的不住體,他就不能夠住了。所以他有東南西北住。但是他獲得的這種果,是以無住而立的,不是有住而立的。
他為什么有東方世界,南方世界,西方世界,北方世界呢?他這個是無為而得。為什么有東南西北呢?是有習(xí)氣有名言。因為有名言,他就有東南西北,住在須彌山東邊西邊南邊北邊,因為有名言得分別。但是所得的果是不是從這個名言里面所得呢?他的分別的相,就是有東南西北住,有功德的住,有空里面住,有三十三天住。這個住的地方為什么不一樣?就因為他有這個名言放去不了。他獲得的這種果,在須彌山頂有大功德聚,有很多的功德,在空里面有空功德,在有里面有有功德,在須彌山有須彌山的功德,這么大的功德從哪里來呢?絕對不是分別心里面出來的,是他無住體,無住體是佛。這里面就是破因果的。
因果到底有沒有?沒有因果。就是你現(xiàn)在住在這個地方,你無住之體跟佛陀是沒有差別的,但是你現(xiàn)在住的相是你的名言里面差別出來的。名言的差別是你這個習(xí)氣的差別落到這個地方來,但是你無住之體跟佛是沒有障礙的。所以聞到般若就已經(jīng)成佛了。因為此般若無住之體跟此世界無住體是沒有任何障礙,一聞般若即成等正覺,就已經(jīng)成佛了。
所以大智慧之人,聞到般若,安住般若不動,當(dāng)體即佛,你現(xiàn)在無住的跟佛是無二了,不住分別相,就以無住心安住著,不住名言,不住習(xí)氣,你是般若心安住的體。禪宗里講:唯此一念,叫無念;唯此一住,無住。無住無念,當(dāng)體即佛。什么叫無住呢?諸法本體無住故,那個就是佛心,就是莊嚴(yán),跟佛是通達(dá)的。你顯心出來的這個體是什么呢?是無住之相,就是東方南方西方北方,無住之相才有東南西北。有東南西北是眾生的妄心,妄心是了不可得,它是沒有因沒有果的。妄是不可得的東西,哪來產(chǎn)生因果呢?無住是盡虛空遍法界無有障礙,你以為這個妄體好像有因果存在,因果里面是沒有因果的。一個佛心是通達(dá)一切處啊,佛心遍法界故,法界是一心,一心是法界,法界是一體,法界叫無相,心是無住,無住無相,就是佛心菩薩心。我們執(zhí)著于妄見,有那個妄識在,阿羅漢叫有余習(xí)氣,對三果叫見思煩惱、無余就是無明煩惱。如果你通達(dá)于般若,菩薩的無住之相和報身的莊嚴(yán),佛陀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和我們現(xiàn)在的四果,是通達(dá)的不二的,跟般若是一體的。
聞般若之時即聞四果之法,就是聞釋迦牟尼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也就是三十二相八十種好,也就是菩薩莊嚴(yán)國土,也就是如來大身,東南西北是一身叫大身,大身是因為大心,無住之心是為大心,大心必有大身,東南西北是一空間,是為大身。大身里面建立我們小小的妄見。大身有因果嗎?大身是無來無去、無前無后、無左無右、無上無下,這里面沒有因果的。我們跟佛絕對是同體的。既然同體,那我們到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應(yīng)該有障礙,就是說我們這個地方跟佛是沒有障礙的,那我們要修什么呢?我們無非是一個習(xí)氣在作怪而已。佛心是不違背四果之心,四果就是佛心,佛心就是四果。
我們就會想阿羅漢要是真的話,佛陀跟這個真的有沒有障礙呢?為什么他聞到般若不能成佛呢?你以為還有佛可成嗎?有佛可成不就有妄見了嗎?你這一念無住就是佛心,佛心就是法界就是佛身,佛身周圓法界故,此體就是佛身,還有佛可成嗎?有阿羅漢可得嗎?既然沒有阿羅漢可得,那你現(xiàn)在看到這個阿羅漢是什么呢?是眾生的疑和妄見。我們把這個妄見抓得死死得不放。就是無始以來的習(xí)氣,障礙了你的心。
色聲香味觸法如何成為須陀洹的體?從色聲香味觸法可須陀洹得的是何清凈?
“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笔裁唇腥肓髂?就是“不入色聲香味觸法”。就是色而不住色,聲而不住聲。跟前面講的有什么區(qū)別?不住色聲香味觸法,住此心故。眾生為什么有這種疑問呢?破我們的見解啊。你要聞到你也會有這樣的見解?吹缴蛔∩,我心里面想:我不住色!這完全是一個我見。心里面的不住和你色里面的不住是兩回事。心不住只是你知道了這個體:色無住故。但是證到須陀洹的果位,當(dāng)是要斷除三界八十八品見惑煩惱,才能見到真空的大我,知道色而不住立清凈故。但是他雖然無住,不入色聲香味觸法,色聲香味觸法就是他的體。他一直安住在這個體里面,獲得一種清凈。依這種清凈的體,他不能夠進(jìn)入色。他依色進(jìn)入無住,得到這種果。他不知道一切色的本體就是,不能夠把色聲香味觸法變成自身莊嚴(yán)。他有不入色聲香味觸法這種法執(zhí),以這種清凈法來伏住煩惱,心是獲得了一種清凈,而這種清凈你現(xiàn)量證到了,不入色聲香味觸法的這個無住之體確實就是佛的心,因為佛陀就是不入色聲香味觸法,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你會產(chǎn)生一個現(xiàn)量上得到的一種清凈。不入色故,進(jìn)入無念的狀態(tài),整個法界變成你清凈執(zhí),你一直住在這個清凈的體上,一直安住著。這個體就是你已經(jīng)進(jìn)入法流。你聞到般若就進(jìn)入法流。而這種法流就是佛。須陀洹的這個相,你了解這一切色里面無住,你一直安住在這個法流里面,你聞到了以后入于心,不斷的修證,證悟了這種法的空性,不入色聲香味觸法進(jìn)入無念的狀態(tài)。念的體能斷除三界的見識、貪瞋癡慢疑五頓使煩惱。遠(yuǎn)離煩惱為須陀洹的障礙,依這個法而住,他有法執(zhí),有煩惱可離。
斯陀含如何舍往來之心斷往來之體?斯陀含享受的是無住之法的何種清凈?
“須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笔裁唇兴雇雍?“斯陀含名一往來!币煌鶃砭褪,一來一去是為一往來,這一次去了就不會再來了,有沒有一個往來的體呢?斯陀含實無往來。往來的體是分別心,完全是徹底的凡夫知見。如果有往來的體,證明斯陀含有往來之心,有往來之心就證不了斯陀含,那怎么叫斯陀含呢?無非是般若之體啊。“我得斯陀含果”這個“我”,比如我開悟了,能不能說“我”開悟了呢?有個“我”開悟了,不是還有我執(zhí)嗎?有我執(zhí),有我得和失得這個心,還叫斯陀含嗎?你還有到天上的心,有來去的心,你還叫須陀洹嗎?如果你沒有來去的心,那是什么心呢?就是一個當(dāng)下的體。我得就有我失,就有來去之心,有得失之心,都不為須陀洹。
開悟之人不能說自己開悟了,說自己開悟了肯定有問題。為什么呢?比如:這個桌子不作是念,有沒有一個“我”不作是念的體呢?那不是叫我入嗎?不入色聲香味觸法,那我不住色,是入呢還是不入呢?須陀洹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因為法已經(jīng)變成是自己了,沒有一個我見了,沒有得和失。斯陀含斷除欲界思惑煩惱六品,證得二果,在人天一往來。人天在哪里呢?天肯定是在我們這個地方,無住之心沒有往來之心,沒有得失之果,這里面感召的是到天上去,證明天肯定也是在無住體里面顯現(xiàn)出來,就是沒有來去的地方出來,就是不動而自顯。因為你斷除了一些思惑煩惱,有清凈可得,你有思惑煩惱,就有清凈和煩惱可得,他就執(zhí)著于這個法,依這個法而修行,所以他有這個煩惱的體。這個破什么呢?破眾生的法執(zhí),并不是破他的行為。我們是破除我們的行為,并不是破我們的體,我們是要破除我們的我執(zhí)的知見,并不是破除我們的無住之體,無住的修行是對的,絕對跟佛是相應(yīng)的。但是你有這個無住的法清凈可得,有一份我的清凈的執(zhí)著,你就有一份煩惱,就有思惑煩惱在。就是說,斯陀含這個念也是無住之體,能現(xiàn)須陀洹、斯陀含,須陀洹、斯陀含都從無住體里面出來,無住是佛心,須陀洹、斯陀含都是一體,都在一個光里面出來,如果依佛講,須陀洹、斯陀含是不是二呢?絕對不是二,一光里面顯現(xiàn)出來怎么會有二相呢?就是沒有須陀洹、斯陀含,如果立名就有法執(zhí)。所以我們立這個名就變成障礙。佛陀無住之體跟我們法界的心是相應(yīng)的,跟一切境界、如來報身、大身、跟一切眾生心都是相應(yīng)的。大身是無邊無際的。
我們要悟到,須陀洹跟斯陀含是沒有差別,都是無住體為根本,相是眾生的煩惱相、眾生的妄相,妄想了不可得,但是無住之相是絕對超越因果,絕對是因果同時,絕對是性相一如。相是法界之相,性是無住之性,無住的性和法界相是一體,所以須陀洹、斯陀含無有差別,但是眾生執(zhí)著以為有差別,是故心中生疑惑。他說:釋迦牟尼佛我那時怎么樣修,得須陀洹果位,得心歡喜,沒有聞到般若故,聞到般若此心自解。因為這些人發(fā)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都要破除他們的妄見,又不能夠離開他無住之體。
釋迦牟尼佛過去講法: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報的體里面跟無住心一定是相應(yīng)的,但是有妄之相絕對是妄見。善惡報應(yīng)、大乘經(jīng)典、小乘經(jīng)典,跟般若有沒有相違背呢?如果相違背的話,是不是佛陀舍去過去所說的法呢?你有一份舍就有一份得,你持戒得無住相,你修福得福德相,但是你有妄執(zhí)是虛妄的。比如這個房子,在我心里還是在外面呢?我的心是什么心呢?是妄的體。房子跟我們的真心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現(xiàn)在看到房子是我執(zhí),我執(zhí)跟房子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那我現(xiàn)在得到房子這個報是什么呢?是佛呢還是無住之體呢?妄境是在我們心中建立的,所有眾生的妄境里面是沒有一物的,妄怎么有東西呢?證明你現(xiàn)在這個報身是無住之相啊,無住之相與佛大身無二啊。難道佛陀無住體離開了當(dāng)下嗎?佛陀的大無相的體能離開當(dāng)下嗎?所以此大相就是佛陀大身大心,就是清凈之法身,就是圓滿之報身,報身跟法身不可能離開我們現(xiàn)在這個報。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境里面有妄見,妄識里面沒有東西,那你持戒修福得福得戒,你無住就跟佛心相應(yīng),當(dāng)體即佛。你有執(zhí)有妄見,內(nèi)心中生起妄執(zhí),妄執(zhí)里面沒有福也沒有戒,福跟戒是無相無住體,你的妄體哪有無相無住呢?你這個妄體是了不可得,就像水里的影子一樣。我們執(zhí)著于妄體,以為人天福報是過去佛陀方便所說,不知道此法通達(dá)于般若故。如果要是舍去它們,那于般若怎么相應(yīng)呢?
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的人,怎么樣降伏其心,怎么樣的住呢?佛陀跟他們講般若之法,目的是開顯眾生啊。眾生問:佛陀無住之相是怎么得啊?三十二相八十種好是怎么行啊?我要成佛啊,有佛可得是為妄見。我要建立國土啊,有國土莊嚴(yán)也是妄見。不能有國土可得,不能有諸佛可成,無住之體就是諸佛所成功德所聚,就是清凈心。你以無住心,諸佛的心就顯現(xiàn)就在你當(dāng)下。令眾生都能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并且個個都能夠成就故。如果讓眾生在渴望之中,以為聞到般若另有法可得、可舍,要舍去此法建立彼法,那不是取舍之心嗎?有取舍之心又怎么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呢?那不還是有得之法嗎?一定是無得。無得一定是安立在你現(xiàn)在的所得所舍的體里面,得失是你妄心,無得無失就是無住無相,無住是佛心,無相是佛相。我們眾生之相就是如來報身,我們眾生之心就是如來法身,我們現(xiàn)在完全是妄見,你舍去妄見全是佛心。了解佛心妄即舍故,妄舍了四相不生。
講須陀洹、斯陀含是導(dǎo)致于我們進(jìn)入般若故。你舍去般若就四相俱生,分別就生出來。沒有聞到般若的人有四相可得。聞到般若的人,教他進(jìn)入無相之體,凡夫都執(zhí)著于相。有取舍就有東南西北分。聞般若任何一個眾生都得大身、大心,都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無住之相、無住之體,就是自利利他的本體的功德,上無佛成下無眾生可度的體,跟你當(dāng)下這個體都是相應(yīng)的。所以,聞般若不可思議的妙法,我們要認(rèn)識到這個道理。所以我們談直心,直接把這個金剛本意說出來。
“須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故名阿那含!鼻懊嬷v到,從前面講不入流的時候,其實四相都是無住之體;后面講相無非是破煩惱故。因為我們眾生都是因為想斷煩惱來修行的。釋迦牟尼佛講這個法,一個跟般若相應(yīng),第二個可以消除眾生的煩惱。比如念佛,念南無阿彌陀佛心清凈了,我來問你,在你念南無阿彌陀佛的時候,阿彌陀佛里面有清凈心嗎?那你的清凈心是不是從阿彌陀佛那里出來呢?不是從阿彌陀佛出來,那你清凈心在你心里面的那個地方呢?那是你的妄見而已。在你念阿彌陀佛是無住之體啊,但是我們平時念阿彌陀佛得到清凈,我念阿彌陀佛就是清凈啊,抓住阿彌陀佛不放,其實真正的阿彌陀佛是無住之相,怎么念阿彌陀佛會清凈呢?因為阿彌陀佛無住故,無住即清凈,所以不斷念阿彌陀佛就會進(jìn)入清凈的體中。
跟你講阿彌陀佛,本身就是無住體啊,如果你不知道就會以那個清凈為根本了,以此法進(jìn)入清凈故,有清凈可得,因為有清凈可得有清凈可住,這個清凈就是妄;有妄可見,就有見惑煩惱、思惑煩惱、無明煩惱;你住到妄里面去了,然后把珍貴的法,把無住給舍掉,有住之相就會令你生到東方西方南方北方;受人天福報;但是你這個人天福報又是從哪里出來呢?并不是由你的清凈的心里面出來的,以無住之相而得;無住是一切處,是故你可以生到東方西方南方北方,毗盧遮那佛在一切處,如果毗盧遮那佛無住之體不跟法界相應(yīng),你怎么到那個地方去呢?像飛機(jī)到南京的,你坐上它怎么會跑到北京去呢?你不能說我很清凈,我就到北京去吧,我很煩惱我就去地獄吧?
因為你無住之體盡虛空遍法界故,跟無住相應(yīng),你一定得福,無住遍法界故,你生到哪個地方都跟無住心是相應(yīng)的。無住遍一切處,佛就遍一切處;差別是你的分別心而已,因為你要到南方、北方你有選擇東南西北的執(zhí)著,有了東南西北的執(zhí)著,你的無住之心里面就現(xiàn)東南西北的體,就像我們的身體,眼耳鼻舌身意,胳膊腿肌肉血管等等分別,其實就是一個身體而已;都在你身上,都在法性里面,根本是一不是二嗎?一切法性盡莊嚴(yán)都在里面。里面有無盡的光明,有無盡的能量,都在里面,不在外面。就像太陽,向外照的那個光就是眾生的心,太陽內(nèi)照,它里面具備無量的你本自具足的不可思議的妙德,他沒有一個“東南西北,長短高低圓方廣狹”之分別;具足無量寶藏在里面。
阿那含實無往來,它怎么會有往來的這個體呢?阿那含他斷了多少煩惱?他進(jìn)入四禪天,不到人間再來了,我現(xiàn)在才知道,老子的無為相當(dāng)于二禪天三禪天,當(dāng)時在印度有很多證到不來的斯陀含,當(dāng)時的婆羅門教也很厲害的,大多可證到斯陀含果位。
過去德遠(yuǎn)師那里有個外道,吃飯時看到一個大胡子老者來吃飯,問那是誰,還有名字“賓頭盧頗羅墮”,一查書是“常應(yīng)供菩薩”,所以佛陀所講的話都是真實不虛的,那些要住世的大阿羅漢示現(xiàn)也是真實不虛的。賓頭盧頗羅墮來應(yīng)供也是真實不虛的,我們千萬不要生懷疑;我們起心動念他們都知道的,我們要相信我們的念念都是跟他們相應(yīng)的,說菩薩常在眾生心中,我們的每一個動念,他們都是了了分明的;釋迦牟尼佛講大乘小乘,無非安眾生心故,因為眾生與般若不能相應(yīng)故,是故講了很多的這些方便;這些能夠?qū)е掠诒娚陌残?信因信果;要不然的話,我們這些人對因果不信,對戒不持。你看天熱了,大家處于一種焦慮不安的狀態(tài),大家都不愿意修行了,是不是?對于佛法不感興趣了,經(jīng)典不看了,般若不問了,我們?yōu)槭裁瓷疬@樣的心呢?就是因為對因果不能深信故,對于大乘菩薩的安慰心我們不能夠感受到,內(nèi)心中不能體解到佛陀在住世的時候講的這個小乘教法的要意雖然不能度我們,但在末法時代大乘的教法非常的興旺,越到后面大乘的佛法越是興旺。
大乘的佛教就像我們遇到父母一樣,我們在這個世界爭名奪利,天災(zāi)人禍不斷,我們的心是非常的疲倦的,不像正法時代,釋迦牟尼佛一住世,眾生都是解脫堅固、禪定堅固、多聞堅固;都是非常愿意聞法的,在末法時代眾生并不真正愿意聞法,又沒有解脫,沒有禪定,沒有多聞,只有散亂的心,像建寺廟這些東西都給我們帶來煩惱的,我們只有靠大乘的佛教來安慰我們,般若才是你真正究竟成佛直接鍥入的地方,我們了解阿那含名為不來,在三十三天,不來人間,所謂的不來人間,實無不來,他沒有這個來意,也沒有不來意,有來與不來的這個體就不叫阿那含了;有得有失有來有去就不名阿那含。他真正進(jìn)入法性的時候,完全在法里面受用,真正證量上得到以后,是非常平和,與佛是同體的。很多的阿羅漢以為自己是佛,為什么他認(rèn)為自己是佛呢?他無住故。確實是佛。他為什么又不是佛呢?他有清凈可得,有煩惱未斷,有習(xí)氣尚存,還有我是佛你不是佛的這種知見;安住在清凈體里面。
“須菩提。于意云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绷_漢是道位,已經(jīng)進(jìn)入無為法了 ;實在是沒有法可得,徹底的清凈體,就是說一切法無住了,因無住進(jìn)入空,他沒有一個空可得也沒有一個有可得,空有他已經(jīng)都舍掉了;那個就是阿羅漢!叭舭⒘_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為著我人眾生壽者。”我實在是法也無住,心也無住,進(jìn)入到無住體里面,沒有說我得到了阿羅漢,我與眾生在一塊,沒有說自己得了阿羅漢道,到了菩薩境界那就不可思議,菩薩說自己是菩薩,但他內(nèi)心知道這只是方便眾生故,我是盡虛空遍法界莊嚴(yán)故,但是我也不住;內(nèi)無住是自性體,外無住是法界體,外無住是平等住,內(nèi)無住是無生體,無生亦無滅,無滅是法界,無生是本心,心不生故,滅就不生;心滅體是同等的,就叫菩薩;
阿羅漢呢?見惑煩惱與思惑煩惱已經(jīng)斷盡,但還是沒有斷無明煩惱,無明不能見實相故,他不能夠入一切法界的實相,他在四禪天,斷了六品無明,證了六品法身,證無生忍。有點象是佛。其實你想一想你就知道了,六品就是六波羅蜜;六波羅蜜的最后就是般若,般若就是無生之意,心忍聲忍到了無生法忍,無生法忍就是般若之體,般若無住之相就是無生,到了無生就是不生后有(就是生滅滅已,寂滅為樂),生滅沒有滅盡,就有次第的果位;阿羅漢實無有法,沒有法相的體,他執(zhí)著于法相皆空故,他注重法空,不像聲聞,緣覺;有二種阿羅漢一個是依緣覺,緣起性空,住在須彌山,為什么呢?像我們現(xiàn)在在這里也可以進(jìn)入聲聞覺,我現(xiàn)在看到你們,我不住生心故,你內(nèi)心不住就是阿羅漢,阿羅漢就是佛,因為你在這個相里面無住之心,此相就變成功德之相,就像須彌山的功德,但是他不離開相,只是安住無住之心,不像菩薩,菩薩住眾生之相,阿羅漢還有心生,在這里面生起無住之心,以無住體安住;無住就是在真空里面現(xiàn)妙有,建立一個心,妙有真空。修緣覺,十二因緣法還是屬于小乘,緣起性空,他必然就安在空里面,他還有一個妄心未舍,那個妄心就是無明,他的解脫無二,但他的無明還會生出一種差別的境界。
阿羅漢沒斷的是哪個我?為何看不到整個盡虛空遍法界的莊嚴(yán)?
阿羅漢的緣起性空中還有個我,一切法界就是我,還有個我在哪個地方,我清凈故,我法空故,其實還是沒有斷除我,菩薩還有我執(zhí)呢?菩薩還有微細(xì)的四相,何況阿羅漢呢?阿羅漢他微細(xì)的四相他并看不到,他認(rèn)斷,還有斷的體,斷而無斷才是真斷,有斷的體還有心還有身相,有身相必定住到某一個地方,像須彌山,緣起性空,我們一般人聞到緣起性空,還以為自己得到一個高深的好大的妙法呢?無住是佛,無住之體是法界之心,無住之相就叫無相是法界之身,法界之身是報身莊嚴(yán),無住之相是毗盧遮那佛,但是阿羅漢不知道還有一個毗盧遮那佛,還不知道盧舍那佛,還不知道毗盧遮那佛就是我心,我心就是毗盧遮那佛,他不知道圓滿報身就是我的法界,法界就是我的圓滿報身;不了解故,不能通達(dá)于法界,整個盡虛空遍法界的莊嚴(yán),他看不到的,像極樂世界他都沒有緣。因為究竟的第一義諦法他還是沒有聞到,還有我所證,還有清凈法可住,像須菩提當(dāng)然是古佛再來,他有無為之法,其實還有阿羅漢他是有法住的,經(jīng)典上講有的阿羅漢他是有法可住,有的是大乘的阿羅漢,大乘阿羅漢以佛心作阿羅漢的體,小乘阿羅漢有人我法空法可住,有清凈可住,他就有俱生四相顯現(xiàn)出來。
“世尊,佛說我得無諍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睙o諍意不與物爭,因無住故,對一切事情平等,跟無住心是相應(yīng)的,不像我們這邊講無諍,那邊給人爭論;不擾他人,你的行為不會令他人煩惱,這是一種諸法現(xiàn)前三昧,一行三昧,一相三昧,整個法界一心所立,沒有爭論了;沒有人我是非之相,一切體皆空,因為涅槃自性故,所有的相都是無住體,無住體就不生心,不生心哪來的人我是非呢?現(xiàn)在是有心才生心呢?你是是,你是非,這里邊我相人相都出來了,如果沒有是沒有非那我就沒有相,有是有非就有相,我相并不是我肉體上有個相,肉體的相跟法界的相是統(tǒng)一的,你心里的那個我是怎么建立的呢?是一個識的妄見。所以涅槃經(jīng)中云:須菩提住于虛空地,若有眾生勸我坐,我終坐不起,若有眾生勸我立,我終日不移。為什么我一再講出家人是無事之人,什么叫無事呢?叫你吃飯你就吃飯,叫你睡覺你就睡覺,叫你上殿你就上殿,終日無諍,無諍是與法相應(yīng),無住是與法相應(yīng),在這個世間無有爭論,有爭論就有我執(zhí),就有我是非建立,如果你真正是無住的話,就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爭論出現(xiàn),這叫做三昧,三昧叫正受正定。一切受不住,內(nèi)心非常安靜。為什么?依法安住世間,以無住之心與世間沒有相對,你不要對立一對立就生我見,有了我見就有我相出來了,有了我相就有爭論,以這樣的心來求三昧怎么現(xiàn)前呢?你拼命的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另一方面心又不柔軟是非不斷爭論不休,你怎么能得無諍三昧呢?也不能得一相三昧呢?你修到最后還是一種執(zhí)著。
世間法的妄病?如何在打坐、禪定、般舟中無執(zhí)無住?持五戒中有執(zhí)與無執(zhí)的果報
正定無處不在定,正受無處不再受,如果你獨(dú)立之受樂是世間之智,即固定一行法而行之。如你自己坐在那個地方拼命的作意,像練氣功一樣,達(dá)到某種禪定功夫,好像見到佛了,你睜開眼睛就沒有了,你閉著眼睛是有的,這個叫做世間之智。用世間的方法能達(dá)到你能產(chǎn)生一種禪定的感覺,用執(zhí)著、克制的手段令你心不亂,這個叫做世間之智,包括你現(xiàn)在行般舟啊,坐禪啊,打坐啊,所有的這種行為都是世間法,世間法都有個妄定,這種妄定是在我執(zhí)里面體現(xiàn)出來的,妄見虛妄之體,但是能得大福報。為什么我們不可能離開無住之體呢?果報在故,像你打坐拼命的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有時候也還是會隨意的與無住之體相應(yīng)的。但是你拼命的執(zhí)著于我執(zhí)的定向,你就是孤立,你定型上一定要打坐,但是你無住之心雖然在你心中不斷的跟你相應(yīng),你從來不認(rèn)識,六根門頭全是佛法僧,但是我不認(rèn)識;守住自己的妄心不放,不知道你當(dāng)下的體就是無住,天天跟無住打成一片,卻不知道無住在哪里,你以為無住在那個地方等你。
所以你打坐也好,念經(jīng)也好,都是有住之心呢?違背了法義。得無諍三昧之人,一天到晚吃飯穿衣睡覺隨著規(guī)矩、戒律啊,佛怎么說我就怎么受,內(nèi)心中沒有一點點障礙;這樣你想一想,他持戒就會具足,真正聽話者,叫如法修行;如佛陀的法相應(yīng)叫做如法修行。與法不相應(yīng)不叫修行。哪有什么心可修呢?佛陀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你問我修行了沒有,我會說沒有修啊;佛陀教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做,我無住無住就無修啊,我只要無住法就相應(yīng),在一切處相應(yīng),不固定某一個方式,只要你固定行就有妄見,就不得三昧,世間只能說定。定和禪定三昧是二回事,定有世間定、出世間是禪定、不定。你像我們現(xiàn)在也在定中,我們是人本身也俱足了世間定,比鬼要強(qiáng)得多吧。但還是散亂的,真正的定相沒有散亂相,欲界定,色界定,定相能生四圣;定相可以升圣道,不定相即六凡,你心不定,但做善事可以到天上去,在人道持五戒就是定,并不是說我坐在那里叫定。你持五戒心中不執(zhí)著了就是定,但你以執(zhí)著心持五戒,有法執(zhí)只能證須陀洹、斯陀含、阿那含或阿羅漢。不知道五戒法就是無住之體,就是法界之體,五戒就是法界,法界就是五戒;你執(zhí)著于五戒法,它也是一種執(zhí)著,心量小故有法可執(zhí),證量證到了,但是法舍不掉;舍掉即煩惱啊,因為你沒有看到法界相沒有證到法界體,你進(jìn)入到法界體你才知道,你這樣了生死能升到天上去,你看阿那含他一往而不來,天上的果報和他的修行是不二的。所以他為什么要到天上不去成佛呢?為什么不能盡虛空遍法界呢?因為他有相故。
我們現(xiàn)在的修行應(yīng)該怎么樣修呢?還是應(yīng)該向阿羅漢哪樣的修法?還是像佛陀無住之體一念法界體呢?相信我們的持戒就是盡虛空遍法界的果體呢?你這個心就應(yīng)該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修行應(yīng)該把你所有的福德,要跟阿彌陀佛的報身相應(yīng),和釋迦牟尼佛十方諸佛福德之相相應(yīng)成為一體,你這一身中就可以成佛,你就是佛了這個就是佛,沒有什么可成的,你現(xiàn)在就是佛。如果你持五戒還有念可得,將來修五戒就上三十三天,如果持五戒而無住,有五戒的無住體,你可證一果到四果阿羅漢;如果你認(rèn)為這個五戒就是佛陀的報身,持五戒徹底的失去了我執(zhí),真正的徹底的一空到底,不可思議的境界。
可以看出我們超越阿羅漢,但是超而不超,不要以為就沒有阿羅漢了,諸佛心中還有阿羅漢呢?難道你心中沒有阿羅漢嗎?超而無超并不是說我心中沒有阿羅漢,無量的大阿羅漢就在你的面前,但是你成佛后有無阿羅漢這個名字呢?沒有的,阿羅漢是眾生的妄執(zhí),是眾生的妄的體,你成佛了以后怎么會有妄體的顯現(xiàn)呢?就像極樂世界有“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極樂世界連惡道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會有惡道之相呢?但確實講了有“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是比喻還是什么呢?如果是比喻為何用鳥來比喻?不用菩薩的莊嚴(yán)來比喻?我們應(yīng)該知道,此相就是彼相即無住之體,在此世界“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不生善想不生惡想,不生有住之想,相信此世界之相就是佛陀的莊嚴(yán)體,所以此心就是佛心,沒有佛可得,你佛已經(jīng)究竟,沒有眾生可度,眾生已經(jīng)度盡,所以說你聞這部般若,是直接通達(dá)于佛的,不可思議之智。
“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北娚杏陀猩,欲望為生死之本,欲望就像大海里面的波浪一樣,我們有微細(xì)的欲,須菩提是無欲,無欲就是一切波是水,眾生之欲就是一切水是波;看到的全部是波并且是綿綿密密,一動即生,稍稍的挨那么一下,整個水就動起來了,這個就叫做欲,欲難斷啊!須菩提斷欲就相當(dāng)于佛菩薩的境界了,須菩提也是不可思議的人。“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阿蘭那行就是內(nèi)外俱靜一念不生之意,內(nèi)外已經(jīng)寂靜,俱靜下來一念不生;這個一念不生的心和內(nèi)外俱凈的心就是阿羅漢住的大空性,外面是清凈的,諸法莊嚴(yán)故,但是他不能夠像佛一樣,還是有微細(xì)的住在那個地方。
這里講的是四相,后面會講到佛陀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耶?就是佛陀講果,眾生是講須菩提得四果,他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是無住之相,就是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有法可得不?有法可得的這個體無法可得,無法可得跟四相是一體的,證明佛陀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是在四相之中。過去有個人不是在講嗎,會于佛者九法界是,離開九法界沒有十法界可得。十法界把九法界融成一個體,九法界是眾生分別之相,十法界是諸佛之果相,果不離因,因不離果,因是虛妄之體,果與眾生的因是同體;因破掉了,果也就沒有了,果全部是果,因全部是因,全部的因就是眾生的心,全部的果就是佛陀的究竟處,佛陀的大身是報身;佛陀的大心是法身,法身報身遍一切處,哪有什么因果存在?
就說我現(xiàn)在的出家相跟佛陀的果德,我有證果,我還有來去嗎?我還有成佛的念頭嗎?我有成佛的念頭,我不是有來去的心嗎?我有來去的心我怎么修行呢?所以我現(xiàn)在還沒有成佛啊,那么不成佛與果心是不是相應(yīng)?原來無住之心即與果心相應(yīng)。所以要相信你現(xiàn)在的相跟佛陀的相絕對是沒有差別的,因為佛陀相盡虛空遍法界故。我們看到的相是有來去有差別之念,我們眾生就有這個念頭,因為佛陀是無上的,我要成無上的佛,我要得到究竟的解脫,這都是妄相,都是有來有去都是一個來去之心,與般若相應(yīng)故。我們一定要相信你現(xiàn)在的相就是佛的相,相信你這個無住心就是佛心,你的妄跟佛沒有關(guān)系,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妄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妄徹底的妄,真徹底的真,真跟妄是同頭的。我們?nèi)空J(rèn)真,你了解這個體的話,你就上沒有所求,下沒有所度,聞到這個經(jīng)典就應(yīng)該體會到無所求,真正的無所求。但是你這個無所求,與般若相應(yīng)的無所求與阿羅漢相應(yīng)的無所求那是二回事。實相相應(yīng)故,你這個一念無生即是佛心,它是與諸佛與法界相應(yīng)的,就是說一清凈一切清凈,一法界一切法界,盡虛空遍法界的一切法界都相應(yīng)的體,徹底的是沒有我所得,連我的清凈都不存在了,徹底的進(jìn)入到這個般若的體上。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jīng)出,般若無住之體就是一切諸佛之體,一切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就是般若之相,般若之相就是一切法,般若之體是一切諸佛,沒有我執(zhí)的時候,一切法都是佛法,破法執(zhí)故你就融到佛的法身,南摩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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